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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七胜顿了顿,眼中流露出考量:“而对五爷而言,小赖也非是白送的人情。”
“那孩子身上的风之领主武魂,八品之资,本就是变异中的异类。”
“先天魂力8.8级,已是顶级苗子。”
“主家手上握着能拔升先天魂力的九品宝药,只需时机恰当……未来……一个双九资质的超级天才,并非空想。”
“这是双赢的结果,估计过两天就能举行收徒仪式。”
冯敏紧绷的神色终于松动,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处廊柱后某个躲闪的浅绿身影——吉恬恬。
“能被五爷收作徒弟……”
她轻声自语,近乎叹息,“那他和恬恬……便算是同门了,他们本来两小无猜,这样就更好了。”
她突然转而问道:“那如意呢?”
柳如意可是季书然的女儿,比严小赖关系近多了。
“如意?”冯七胜眉宇间未见忧虑,“她是季家柳家两脉的掌上珠,外四家占了两家,主家自不会慢待。”
“何况……她和笑君少爷、小衣小姐是同窗,学院里朝夕相处,自然更在核心照拂之内。”
……
暮色四合,白日最后一丝天光也将彻底消尽。
尘府内外的白纸灯笼次第亮起,昏黄而摇曳的光晕笼罩着这座巨大的悲伤之园,宣告着一场盛大而沉痛的仪式落下帷幕。
……
尘府议事厅。
厅内烛火通明,满堂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叶秀心身上。
她端立厅中,衣袂染尘,这位昨日跟朱延峰一起赶到(先从陈林村到长安),此刻眉宇间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
她刚刚结束了对朱弘震的第二次诊查。
“朱老太爷,”她开口,在静谧的大厅里格外清晰,“武魂根基,确实被罗刹神力斩成碎片。”
这话刚落,朱悟能脱口悲问:“主母,您…您也治不好吗?”
朱延峰立即沉声呵斥:“悟能,噤声!听主母说完!”
叶秀心朝朱悟能缓缓摇了摇头:“朱老太爷的情况,与父亲(尘玉)不同。”
她稍顿,加重一字一句:“父亲是武魂呆滞,并且他的魂力种子也停止运转。”(九阳神功不算)
她目光抬起:“朱老太爷的伤主要在武魂,但他的魂力种子——仍在运转,产出魂力。”
她继续补充说明:“武魂是灵魂层面的具现,灵魂神通,而魂力种子是魂师力量的源泉核心。”
“老太爷的魂力种子尚存,维系了他的神魂未彻底溃散。”
她给出定论:“所以,朱老太爷昏迷七日,根源是武魂伤及灵魂牵连所致,但魂力种子的运作保障了他的根本生机。因此……”
她面向朱延峰等朱家主事之人,语气肯定:“他能够醒过来,这点,我可以确认。”
此话一出,厅内紧绷的气氛为之一松。
朱延峰、朱长云等核心的朱家人,紧绷的肩膀明显地松懈下来几许,甚至有极低的呼气声。
七天七夜的煎熬,终于有了苏醒的底线。
这份定心丸,让所有人稍安。
叶秀心神情转为肃然:“接下来,说说武魂的问题。”
她目光扫视全场:“武魂的形成,关联复杂。”
“最核心的,在于塑造其形态与能力的源初力量——我们称之为‘血脉因子’。”
“此乃刻印于血脉最深处的无形之物,极其细微,构成武魂存在的终极基石。”
尘笑君的眼睫轻微颤动了一下。
血脉因子…他知道,按前世理解,便是那承载遗传信息密码的基因。
叶秀心微顿:“朱老太爷的武魂无法重聚成型,根源在于——罗刹神力破坏了维系他武魂的那部分核心血脉因子。”
她的目光投向站在尘笑君身侧的小衣,微微颔首:“万幸,小衣驱逐罗刹神力及时且彻底,故这破坏尚非彻底。”
她语气带着一丝极难得的庆幸,“证据就是,老太爷的武魂种子虽萎靡,仍顽强地在运作。”
“若罗刹神力滞留再久些,这点生机也必将磨灭。”
朱悟能忍不住追问:“那…能修复吗?”
叶秀心直视他,缓缓摇头:“难!近乎无解!”
冰冷结论似寒霜凝结,斩断了大部分侥幸,“血脉因子层面,与筋骨损伤不同。”
“一旦遭此等微观层面的核心破坏…几乎不可逆。”
“至少,在现有的医典之中,尚无记录。”
这断言让朱家众人呼吸为之一窒。
朱延峰的声音沙哑响起,带着一种不死心的倔强:“主母…难道全无门径?”
叶秀心没有直接否定希望,她微微闭目,复又睁开:“医学理论推演之中,或有可行之道。”
她的声音冷静分析道:“其一,需找到与破坏之力同等层级的力量与之抗衡、牵引。”
“这力量必须能渗透到血脉因子微观层面。”
“其二,需与受创武魂属性密切关联、且具备强大恢复向的能量!”
“此点乃关键,若无武魂属性的匹配与定向修复力,外力可能会南辕北辙,必须对应石甲猪皇的属性。”
“其三,需庞大到足以重塑根源的能量源头支持。”
“这过程可能是漫长的,能量供给需沛然且可持续。”
她语速沉缓,每说一个条件,厅内空气便沉重一分。
坐于主位的尘鸿,与下首的尘孟麟,以及朱延峰,几位历经沧桑的老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主位上的尘鸿沉声开口:“冰火两仪眼?”
叶秀心微微颔首,又立即摇头:“能量层面足够,其泉眼确曾刺激石甲猪皇变异形成,”
她语气极为冷静克制,“但此灵地,其冰火极致,与石甲猪皇的厚土甲御,存在本源差异,并非完全契合。”
“它的极致能量或可充当动力,也可能具备部分再生之效……”
“但其力量的‘导向’与朱老太爷的武魂属性,是否完全适配恢复所需?尚需尝试验证。”
她谨慎地补充,“不过,前提——”
她目光锐利地转向朱家众人:“朱老太爷此刻身体大伤,务必待其清醒,以温和之力调养好。”
“至可承重之时,才可尝试引那泉眼冰火两极狂暴之力,此为必经铺垫,否则凶险万分。”
厅内烛火摇曳,光影在每一张或凝重、或思虑、或深藏的忧心的面孔上明灭不定。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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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