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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ZL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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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箖虽然擅长假装淡定,但也不太经得住时云州这么看她。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隐藏掩饰。

    直白的目光,晦暗的欲念。

    似乎她在他眼中已经被扒光了衣服,甚至已经“体无完肤”了。

    向箖:“......你去洗澡。”

    时云州:“好。”

    ......

    向箖简单下了个命令,时云州非常听话。

    向箖转开,走向那张大床。

    扯起床上的毯子。

    时云州解着衬衣扣子走向衣柜。

    听到金属相碰的咔哒声。

    时云州扯下皮带,摘下手表,放下眼镜。

    向箖开始收拾他们的床。

    这么大的床,因为一直都是向箖自己睡,只有几只枕头和一条叠起的毯子。

    向箖把毯子铺开、扯平,把枕头重新摆放。

    做得很讲究认真,仿佛这是一件需要精益求精的大事儿。

    时云州拿出睡衣,关上衣柜,看向向箖。

    时云州:“向箖。”

    向箖拿起她刚放下的枕头,也看向时云州。

    时云州:“我想抱抱你。但是我身上太脏了。”

    向箖:“......”

    有种难言的恼羞,好像她在时云州面前直白的暴露了窘迫。

    于是恼羞成怒地举起怀里的枕头,冲时云州丢了过去。

    时云州走过来,捡起没为向箖争气,距离他还有很远的枕头,放到一边。

    看着向箖捏着手指,耳朵泛红,那瞪着人的大眼睛大概是准备要杀人了。

    时云州现在即便是想笑笑也得憋着。

    于是他终于走向浴室,在向箖面前关上了门。

    向箖抬手捂了下脸。

    简直是没有道理。

    她的行为好像不受她脑子的控制,各有各的想法。

    她知道她有点紧张,但没想到紧张成这样。

    又僵硬又尴尬,就像头一次偷尝禁果,蠢笨得像是个不谙情事的人。

    向箖绝对是个要脸的人,但现在感觉小半辈子的面子都丢没了。

    向箖掀开被她铺得整整齐齐的毯子,坐在床上,拉起毯子盖在腿上。

    很多记忆被她捡拾起来,她就像老牛吃草似的慢慢咀嚼消化着那些。

    时云州当然是个坏东西,又会气人,又像头顺毛犬一样宠着她。

    从前,好像也一直是这样。

    时云州从浴室出来,一打开门,外面是一片漆黑。

    不过浴室的灯光涌了出来,灯光稀释出泾渭分明的光影。

    向箖正好还站在昏暗里。

    她正靠着墙,躲避在浴室门边。

    时云州走出来时,先看向外面的黑暗,然后转头看向站在旁边向箖。

    向箖:“......”

    时云州:“......”

    他现在再退回去重走一遍,似乎来不及了。

    时云州:“怎么站在这里?”

    向箖:“抢劫你。”

    时云州:“抢我什么?”

    向箖:“你重新问。问劫你什么?”

    时云州:“劫我什么?”

    向箖:“劫色。”

    ......

    确实很幼稚。

    她知道幼稚。

    但这就是她找回来的场子。

    时云州已经站在她面前,在他笼下来的目光里,向箖自己抿嘴笑了下。

    下一刻她就被时云州给横抱了起来。

    大步走向他们的床。

    缠绵是迫不及待。

    向箖的身体早就被熨软了。

    时云州才凶狠而温柔地吻着她,忍耐而克制地进入正题。

    情绪像沸油入水,一下激烈翻腾得不像样子。

    时云州十分动情。

    向箖听着他低沉暗哑的嗓子在耳边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攻守溃散,如溺水中拼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叫他的名字。

    向箖想到了大塘湾里的旧巷道。

    想到他们总是会经过的一棵大槐树。

    自行车的车轮碾过混泥巴压平的旧红砖,碾过松动的下水道水泥板。

    她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她放学专有人接。

    头顶突然遮下来大片花荫。

    巷子里突然窜过一只绿眼睛的猫。

    树冠中突然扑腾出一只小鸟。

    她会回头去看。

    巷道尽头明光耀眼。

    屋檐底下一盏昏黄的照归人的灯。

    她最初蛮横不讲理的赖上时云州的自行车后座,其实在后面坐着的时候总是特别安静。

    一动不动,嘴巴也闭得紧,从来没什么话。

    若说过往给向箖留下了什么印记。

    什么都留下了,也什么都淡去了。

    有一道没翻过,但索性绕过去的坎。

    曾经让她崩塌崩断的那一天,似乎也因为他们现在这样激烈的温存而被糊上一把药。

    翻开的伤口愈合结痂,然后只留下一道不太美丽的疤。

    但是生活本来就是贴摞着疤痕的补丁。

    只是向箖这是断裂伤。

    但是过去和现在终于接连缝补在一块。

    ......

    第二天燕回街的大宅子照常忙碌,只是被花草环绕的大卧室这边,一直静悄悄的。

    无人靠近。

    连外面的花径都没人走。

    家里的佣人们心情也都非常畅快,不自觉都有些喜滋滋的。

    昨天晚上时云州八点多回来,进了卧室后就没再出来。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都已经快十一点,两位主人还没有起。

    红姨显得对应付这种情况很有经验。

    她从前可就是专门负责照顾向箖的人。

    这种“世面”她见过。

    这在万新路的时候,不是常有的事?

    而其他这些人,他们来的时候,向箖都已经怀孕了。

    哪里会知道那小两口其实有多恩爱?

    现在已经是忙活午饭。

    气氛莫名一股喜气腾腾的,像要办什么喜事。

    而大卧室里,有人是重新开了荤,就不想再做人。

    向箖才刚睡醒,又被揉搓得迷迷糊糊。

    香汗淋淋,雾眼蒙蒙。

    满地散着衣服、枕头、不可言说。

    起床后,向箖被时云州抱去沙发上,他自己简单收拾一下那些乱七八糟。

    向箖靠坐在沙发上:“时云州,你以后还是接着睡沙发吧。”

    时云州:“......不睡。”

    向箖:“那我睡也行。”

    说着就冲摆在沙发上的枕头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