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好听,在这半明半暗中充满了蛊惑
李娴韵好似被下了蛊一般,学着他的样子,张口探了出来
耶律焱低头含住
在他吻上的那一刻,李娴韵仰着头闭上了眼睛,眼睫战栗得利害,小手用了力,耶律焱腰间的衣服被抓出了褶皱
半晌,耶律焱才抬起头来
耶律焱吞咽了一下,低头凝着她,在微弱的灯光中,她的眼眸大而水润,莹白的小脸儿裹了一层暖光,美的好似遗落人间的神女一般
李娴韵被他看得有些害羞,直往他怀里钻
耶律焱怎么会给她机会,一只手箍着她,另外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捧住她的小脸儿,深吻就此落了下来
只是这次不同,他没有过多的在她唇瓣上流连,而是吻上她的脸颊和耳根
轻轻地啄着她的脖颈,同时扯她的衣衫
李娴韵的手覆上他的大手
耶律焱的手宽大粗糙呈小麦色,与他的不同,李娴韵的小手则皙白娇嫩
一白一黑明显又契合
李娴韵被他箍着腰肢,向后倾,“夫君,咱们回汗宫吧”
下一刻,她只感觉胸口一凉,某人便埋首伏了上去,含住,抬眼看她,含混地说道:“娴儿,你不是喜欢刺激吗?”
李娴韵犹记得耶律焱曾带她去牧民那里用饭,她看到篝火猛然燃烧起来直蹿天际的时候,好似跟耶律焱说过喜欢刺激,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可是她指的刺激又不是指在外面跟他荒唐
这个男人可真会曲解人的意思
紧接着耶律焱说的一句话,李娴韵差点要背过去了
“等开春天暖和了之后,咱们可以去骑马,在原野上幕天席地,才刺激”
李娴韵偏过头不理他
他最烦了,就不是一个好人
猛然间,李娴韵眼睛微眯,紧紧地咬住下唇,小手也牢牢地抱住他的脑袋
被他啃了很久之后,耶律焱的手伸了出去
李娴韵浑身紧绷,抬手抓住他的手,颤声道:“夫,夫君”
耶律焱从她胸口上抬起头来,痴痴地凝着她,“娴儿,已经第五日了,什么时候才可以?”
李娴韵心惊,这个混账男人竟然一直给她算着日子,这得有多渴她
耶律焱见她不回答,手抓了一下,李娴韵赶忙伸手去推,脸火辣辣的,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人的
“再,再过两日就干净了”
她真的像春日的花朵一样娇得很,只是稍微碰一下,便花蕊乱颤了
耶律焱害怕她着凉,将自己的大氅裹在她四处漏风的身上,蹲下身子吻她的腿
她的腿又直又白,在灯光下诱着人
李娴韵嘴上说着不再惯他,可是等到紧要关头便心软了
看他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身上憋得硬邦邦的,便心软了,由着他没完没了地磨她
耶律焱这次还是没有让自己出来,说是要等上两天,等她干净了再说
李娴韵咬住唇瓣,他将火气都积攒着,想到过两个日会面临的,只感觉后脊背发凉
两个人在塔上荒唐了很久,直到李娴韵吵着冷,耶律焱才放过她,给她穿衣服整理衣裙,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裹在她的身上
李娴韵推辞,“夫君,你穿着吧,我不冷”
耶律焱的理智已然回来了
他不应该薅着她在外面荒唐的
<divclass="contentadv">晚上冷,万一把人折腾病了怎么办
“为夫身强体壮,不冷”
他十岁便入了军营,行军打仗时什么恶劣的天气没有遇见过,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冰天雪地里行走是常有的事情
也正是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经历着惨无人道的磨砺,才成就他现在刚强果毅的性子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从塔上飞跃下来,刚站稳便吩咐侍女让膳房准备热姜汤
李娴韵被耶律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巴掌大的小脸儿,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他
耶律焱低头对上这双勾人的眸子,一下子就涨了起来,疼得不行
不过,他能忍
苦尽总会甘来的
“这就回汗宫”
“嗯”
李娴韵将小脸儿埋在他的臂弯,闭上了眼睛
“困了?”
“嗯”
李娴韵是特别嗜睡的人,瞌睡来得很准时,到时辰了就会困得不行困的时候尤其好说话,也特别能敷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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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娴韵从暖暖的被窝里面醒了过来,耶律焱像往常一样已经不在身边
她看着床顶的淡藕色帷幔发呆
昨晚泡了热水澡,临睡的时候还被耶律焱哄着喝了热姜汤,被他裹在被窝里面出了一身的汗
所以昨日在塔上虽然被剥的衣不蔽体,却没有着凉
李娴韵翻了个身,便听到自暖阁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懒得动,便将娇嫩的胳膊枕在脑袋下面,侧躺着面向外面
耶律焱将床帘拉开,看着那张从被窝里面露出的软乎乎红润润的小脸儿,“醒了?”
李娴韵嘴角含笑“嗯”了一声,嗓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耶律焱将一边的帘子挂在金钩上,坐在床沿,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
她的小手温温热热、软软嫩嫩的,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睡得可好?”
李娴韵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平躺着,撒娇,“抱抱”
耶律焱轻笑出声,俯身将李娴韵从床上捞了起来,将衿被裹住她的后背,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在她脸颊和耳朵上啄着,喃喃道:“为夫的小心肝儿”
李娴韵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肉麻了
耶律焱这样刻板严肃、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耶律焱察觉到李娴韵绷紧的身子,偏头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儿,“怎么了?”
“夫君,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耶律焱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笑道:“不能,多叫几次你就习惯了”
李娴韵轻哼了一声,继续将小脸儿贴在他怀里,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夫君,你怎么没去上朝?”
耶律焱笑出声,“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为夫已经下朝了”
实际上,耶律焱上朝之后,将几件重要的事务跟大臣商议了之后,便着急忙慌回汗宫了
其实,他刚回来没多久,怕吵醒李娴韵,只掀开帘子看了看,便去暖阁批阅奏折去了
李娴韵看了看远处的窗棂,通过光线的强弱和事物的影子判断了时辰,遂娇声道:“也没有多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