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耶律焱抬起头来,彼此分开
他用低哑的声音动情地说道:“娴儿,你是为夫的,知道吗?”
李娴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般说,她不早就是他的了吗?
李娴韵抬起两只白嫩的小手轻轻包住他红透了的耳朵,揉了揉,“嗯”了一声,“我是你的”
她说着抬头慢慢凑上去,轻啄他的唇瓣
耶律焱霸道地回应,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改变不了,但是现在还有将来,李娴韵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谁也改变不了
二人荒唐了很久很久,除了没有那个什么,把能做的都做了
李娴韵脸红的一塌糊涂,回拥着身上的男人,兽物好咯人,他身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的,混身烫人得紧
耶律焱好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找不到出口,只能在笼子里疯狂地叫嚣
李娴韵终是心软了,抬起白花花的长腿,盘住他,“夫君,我身上应该已经干净了,要不……”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女人,被耶律焱搞得痒意从骨缝里冒出来,让她难以自持
今日一整日月布上都没有落红,想来是干净了的
耶律焱将粗糙的大手扶住她的大股
她身上白得似玉毫无杂质,衬得他小麦色的肌肤有些黑
美物被侵蚀了,透着浓浓的破碎感
这种巨大的反差是最能冲击人的,总能挑起人的邪念
耶律焱邪火乱窜,抬头含住她微肿的唇瓣,扶着她的腿,隔着软布送了几下
李娴韵花心乱颤,低吟自喉间溢出,勾着人,让人面红心跳
耶律焱闷“哼”出声,身体都要炸裂开来,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紧紧地将李娴韵箍在怀里,好似要钳进自己的肉里
身下的女人娇得很,稍微拿捏,如雪的肌肤便泛着红润
半晌,耶律焱才稍稍平复心绪,放下她的美腿,抬起头来,黢黑的眸子痴痴地凝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
她额角有一层细汗,好似被水洗过一般
她如水的双眸湿漉漉的,小脸儿绯红,花骨朵一样娇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
耶律焱抬手轻抚她额角的碎发,嘶哑着声音,“再等一天吧你的身体重要,为夫可以忍”
耶律焱这般珍视她,李娴韵本来想吻他的,但是又不敢吻他
这个男人一点就着,让人根本不敢去招惹
半晌,耶律焱才从她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的身边
李娴韵身上凉意潺潺,遂揪住衣衫,把身体遮住
耶律焱害怕她着凉,将衿被扯开,盖在她的身上,同时把她搂在怀里,手覆在她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
李娴韵想起几天之后的秋猎,红唇轻启道:“夫君,秋猎那天,你也要狩猎吗?”
耶律焱低头看她,“嗯”了一声,说道:“契丹尚武,狩猎时年轻体壮的可汗需一马当先,这是传统,而且为夫也想让你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强”
李娴韵笑道:“知道你厉害”
耶律焱用食指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嘴角上弯,“知道就好”
李娴韵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夫君,我不知道怎么了,总有点忐忑不安”
“害怕有人刺杀为夫?”
耶律焱轻轻地揉着她,大手在被窝里面一拱一拱
李娴韵很难忽视他的动作,难耐地动了一下,“嗯”了一声
今日在西市转悠的时候,济世堂派人递来消息,有人要在狩猎那天刺杀耶律焱
李娴韵特意了解了一下,狩猎的山林幅员辽阔,若是在山林中布了埋伏,很难被发现,极易得手
<divclass="contentadv">她很担心他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她,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两下,“不错,还算有长进,知道关心为夫了”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你正经些?”
“怎么才算正经,这样吗?”
耶律焱说着大手用力捏了几下,软软的,柔滑一片
李娴韵轻“嘶”了一声,抬手推他的手,“你怎么这么……”
“色?”
“你还知道啊”
“这样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说色呢?”
李娴韵推着他,“起来,我要去用膳了”
耶律焱将她圈在怀里,“好好,为夫正经些”
其实他害怕李娴韵担心,想瞒着的,既然李娴韵问了,知道瞒不住了,便只好坦白,“狩猎那日有人要刺杀为夫”
“你已经知道了?”李娴韵惊讶
耶律焱比她想象的要神通广大
耶律焱“嗯”了一声,“不瞒你说,为夫知道是何人要行刺杀之事,也知道在哪里埋伏,确切的人数也已掌握”
李娴韵放心了一些,他有准备就好
“不能提前把这些人抓起来吗?”
“事情没有做下,便没有板上钉钉,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是能够颠倒乾坤的”
“唔”
确实是如此
刺杀可汗是重罪,看来要此次要惩治之人定然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敛了笑意,“娴儿,跟了为夫,你是不是觉得很累?”
天天要提心吊胆,而且还会经常面临刺杀和胁迫
若是她嫁给了寻常人,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
“夫君,你为何会这样想,你待我这么好,若不是因为你,天下之大却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若是没有耶律焱,慕容策不会放过她的,无论她躲到天涯海角都会把她抓回去的
耶律焱低头抬高她的下巴,张口吻上她,所以她对他的感情,应该是感激胜过对他的喜欢吧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了,尤其是知道李娴韵曾经可能有过青梅竹马,他便变得心绪不宁
青梅竹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取代的
耶律焱知道他不应该有这样不好的想法
可是他真的好喜欢李娴韵,喜欢到害怕李娴韵只是出于对他的感激而不是真正的喜欢他,喜欢到害怕有人会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多少有些病态在身上的,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素来自制力强,自从李娴韵出现在他身边之后,他便愈发失去了控制
二人又在床上荒唐了很久,外面的天光已经变得黯淡下来,室内渐渐幽暗,掌灯的时辰到了
李娴韵推了推胸口上的男人,“夫君,再不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耶律焱嘴里被占着,抬眼看她,含混地说道:“他们不敢”
李娴韵没有办法,只好娇声说道:“夫君,我饿”
他每次都没完没了的,唯有这样说他才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