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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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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

    贵小姐发出一声,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见在场的人,尤其是那两位年轻的男子不为所动,徐嘉琪心下恼火,表面从容走近他们。

    路铭蹙着眉,警惕的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女人,心下不适,低声说:“墨儿,你别搭理她。”

    “怎么了吗?”余墨不解望他。

    应歌俯首在她耳旁说:“总之别理,我们......也不会搭理。”

    面前女子约莫十七八岁,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越走近看越能发现女子的五官也好看得紧,至少比她认识的所以贵女还要更上一层,外在条件各方面的条件让人嫉妒。

    她忍下心中酸涩,不慌不忙的说:“我乃尚书左丞之长女,徐嘉琪,敢问妹妹芳名。”

    这人突然插入他们之间,余墨疑惑问:“你是在问我?”

    不是问你还能问谁?一句话让人觉得这是个呆头鹅,空有皮囊,别的一无是处。

    徐嘉琪内心嗤笑一声,也不在乎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嘴里道,“妹妹可当真好看,清琅节的茶会我没能与妹妹结交,真是可惜。”

    且不说这女子莫名其妙说出来的话让人云里雾里,就是那拿腔做势的姿态能否稍加收敛一些,看得躲在门后的可儿乐儿火冒三丈。

    清琅节的茶会其实就是一些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二八佳人聚会的地方,几乎整个京城数得上号的女子都有参加,既然她没有在茶会上见过她,那就代表着她绝不是名门望族之后。

    不过是个皮相好点的女子罢了。

    “清琅节我跟别人在一起。”余墨老老实实说。

    但在徐嘉琪听来这不过是女子没有地位背景,为自己参加不上清琅节的辩驳而已。

    “妹妹身上的衣裳可真好看,喜欢什么就拿,姐姐今日做主。”徐嘉琪拉住她的手腕,状似无意的瞟了男子一眼,娇滴滴的说,“我们女子呀,未出嫁之前可不能平白花别人的钱,会闹笑话的。”

    而一边的几个大男人早就停止了切磋武艺,见来者不善,余墨难做,欲出去帮一把。

    “罗兄不用。”谢啸楚拦住他们,胸有成竹道,“会有人来解决,你们出面反而不好,不用担心余墨会受欺负。”

    “若是如此......便好。”罗五无奈道。

    林舒也说:“是啊,他们小年轻之间的事情,咱们做家长的插手不好。”

    “姑娘难不成是十八里的总管?”应歌冷笑道。

    “何意?”

    “管的宽。”

    “你......”徐嘉琪气道。

    “墨儿今日是属于我们的,姑娘还是另寻她人欢乐,恕我们不奉陪到底。”路铭再好的脾气也破功了,手不由分的牵起余墨的手往他这边靠拢。

    余墨夹在两人中间,冒出来的女子有些莫名其妙,对她也隐隐有敌意,她不欲多说,人自觉往路铭身边走。

    “姑娘松手。”应歌皮笑肉不笑提醒道。

    徐嘉琪悻悻松开了手,面对一表人材的路铭,她再脾气也不敢发作,连忙解释,“公子误会了,京中女子本就无多,这遇上一个合眼缘的更是难得,琪儿想多多亲近,好增进咱两的感情,绝无别的意思。”

    “你叫谁妹妹呢!”乐儿头一个冲出来,嘴上不饶人,“咱小姐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姑娘你可莫要乱攀亲戚。”

    本来可儿乐儿的身份不宜出现在旁人面前,乐儿实在是气不过,忍不住出来怼人,可儿摇摇头,也跟着后面走出来,为自己姐妹撑腰。

    徐嘉琪仍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妹妹......”

    “你怎么还叫妹妹呢,听不懂人话是吧。”乐儿打断道。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嘉琪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拂了面子,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功夫,“小姐?哪来的野鸡也能被称为小姐呀,你爹娘就是这么叫你来祸害人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女子跟被男子们护在中心的女子是一伙的,徐嘉琪旁若无人道:“公子可别被人骗了身心不知,我乃尚书左丞之长女,公子随我一块儿回去便知我是高门贵女。”

    “姑娘嘴下积德。”应歌冷声警告。

    “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好,我用心良苦啊。”

    “墨儿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轮不到旁人来说。”

    “那是你有眼无珠,不过是个四品官的女儿,也敢来我们小姐面前撒野。”乐儿卷起袖子正想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敢碰我试试。”徐嘉琪有持无恐,高傲地抬了抬头,“京中所有贵女我都认的,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一号人物。”

    “乐儿。”余墨试图阻止她打肿脸充胖子。

    放在以前,她兴许能称得上一句‘贵女’,但如今还是低调点好。

    “来人,把这无礼之人给我轰出去。”一直不说话的可儿怒道。

    不给徐嘉琪说话的机会,当即从四面八方蹿出孔武有力的男子,两三下的功夫将徐嘉琪等人清了出去。

    “咱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乐儿对着可儿急道。

    “乐儿!”可儿沉声,直视乐儿。

    乐儿顿时醒悟自己的职责,梗咽道,“我错了。”

    “乐儿别跟这种人斗气了,不值得。”余墨安慰道。

    乐儿小心翼翼抬头看她一眼,“那小姐会不会生乐儿的气,刚刚不听您的话。”

    “不会,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余墨掏出手帕替她擦眼泪,“再哭,妆都花了。”

    “我们先进去换衣服吧。”余墨推搡着乐儿,转身对他们说,“没那么快回去,要不你们......”

    “我们在这里等你。”路铭打断道。

    余墨一愣,转而一笑,“好。”

    三人来到方才更衣的地方,余墨盯着一堆衣服道,“有没有什么比较方便行动的衣服,能让我施展拳脚的。”

    “有。”意图将功补过的乐儿积极干活,投入一片由衣服组成的‘大海’里。

    “你们也换一身不显眼的衣服。”余墨提议,“干脆穿男装得了,你们应该还有男装吧?”

    可儿疑惑问:“小姐,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受欺负了,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走掉。”余墨一边说一边除下身上的衣服,催促她们,“你们赶紧换,她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能赶得上。”

    余墨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虽然从头带尾她都没有站出来反驳她的话,但是她却有新交的朋友们为她出气,你的朋友比你还要气,然后她就没那么气了。

    不过有仇还是要报的不是?

    所以现在她要用她的方法去‘报仇’。

    “当然不能放过她。”乐儿第一个赞成,而且进展很顺利,她欣喜道,“我找到了合适的衣裳啦,小姐快换上。”

    可儿推门出去前道,“等我一会儿,咱们穿出去的男装我放在卧室里,我去拿过来。”

    “快去快回。”乐儿头也不回道,专心伺候余墨更衣。

    不一会儿,可儿气喘吁吁跑回来,“我找到了。”

    乐儿奇怪问,“你怎么喘成这样?”

    可儿解释道,“还,还不都是你,怎么把衣服收得这么严实,害我好找。”

    乐儿嘀咕,“是吗?我记得我是随手往衣柜里塞的啊。”

    可儿说,“还不赶紧换上,别让小姐久等了。”

    余墨已经准备妥当了,也幸好这家店铺附近的地形她比较熟悉,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拿多点药粉吧。

    “小姐,我们换好了,接下里做什么。”乐儿激动道,“需要带面罩吗?”

    “不用,大白天的,带面罩反而引人注目。”余墨说,“把笔墨带上就好,你们过来,我跟你们先说说计划。”

    另一头,被扔出店外的徐嘉琪仍不死心,带着仆人一直在拍打店铺紧闭的门。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贵为女子,今日受到的耻辱定要告到官府去。”徐嘉琪面色狰狞,如同泼妇般破口大骂,“狗杂种,有种你们开门啊,姑奶奶还治不了你们!”

    徐嘉琪越说越激动,甚至命人拿过倒夜香泼在店铺门口,撂下一句狠话走了。

    也好在她在店门口耽搁了一段时间,所以余墨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人。

    余墨朝躲在暗处的两人做了个手势,两人会意立马着手去准备,余墨也钻进人群里,悄悄靠近徐嘉琪。

    此时,一个抱着满怀橘子的男人低着头往他们中间走去,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怀里的橘子全都洒落在地上。

    “你干嘛呢你。”徐嘉琪嫌弃道,一边往别处走。

    “让一让,让一让。”

    徐嘉琪的仆从正想回到主子身边,又有一个人推着满载的舆驶过,高高的布匹挡住左右两边人的视线,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大大拉开。

    余墨趁此空隙,用药迷晕了徐嘉琪,手法非常隐秘,没让人生疑。为了后面的路好走,她惊呼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晕了,我们快去医馆。”

    余墨和可儿光明正大把人抬走,等到仆从回过神时,他们的小姐已经不见踪影了。

    肯定没人想到一个荒无人烟的破烂屋子里,有四名珍贵的女子在此,其中一个竟是昏迷状态。

    余墨甩开她的腿,“好重。”

    “小姐,我替你揉揉。”可儿贴心道。

    乐儿问:“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余墨吩咐道,“先把她的手手脚脚绑住,眼睛也要蒙上。”

    三人并排坐在地上,面前躺着一个宛如尸体的女子,一动也不动。

    “伤害女子可是犯法的,我们好像也不能把她怎么滴呀。”

    “小姐让我们带笔墨不是为了捉弄她吗?”

    “怎么捉弄?”

    “在她脸上画王八。”乐儿拿过笔墨,“这个我来,我擅长画。”

    “我是要写书信通知她仆从来接她回去。”余墨苦恼,她好像给自己添麻烦了,“我以前没有对女子报复过,这一时兴起也不知要做什么好。”

    “没事儿,做什么都可以。”反正有人替她们担着。

    可儿出主意道,“要不我们把她叫醒起来干活,她不是很瞧不起我们的身份吗,那就让她体验一下平民出身的女子生活。”

    “这个好,这个好!”乐儿拍手赞成,转眼却想到,“可是她醒来就能看见我们的脸,那不是暴露了。”

    “这个交给我,我有办法让她不敢看我们的脸。”

    徐嘉琪悠悠转醒,脑袋晕乎乎的,她不适的想要伸手揉揉额头,惊恐发现自己手脚不能动弹,甚至眼镜也被人蒙上一块破布。

    徐嘉琪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喊什么,喊什么呢,吵到老子睡觉了。”粗犷的男声不耐烦道,“哟,是小娘子醒了啊,正好,替老子暖床吧。”

    可儿擅长伪装男声,乐儿坏心眼的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啊!”徐嘉琪失声尖叫,“我爹可是尚书左丞,你敢动我,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回应她的是‘呲啦’一声,她的外袍被人大力地扯烂了。

    “我错了,只要你放我走,我身上的钱全都归你。”徐嘉琪不敢动弹,用她平生最卑微的语气说话。

    ‘男人’从她身上摸出几个碎银,掂量了一下,“就这么点儿?可不够咱们兄弟几个分啊。”

    徐嘉琪被歹人占了便宜也不敢吱声,气得哭了出来,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我家里还有的是钱,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你家住哪儿?”‘男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东城铜鼓街徐府。”徐嘉琪连忙回答,祈祷着这帮歹徒图钱不图色。

    “那好,我就拿着这几个银子上门讨你这个媳妇去,你说好不好呀?”‘男人’有意逗弄她。

    “好,好。”徐嘉琪不敢有异议。

    “切,也不看看你这幅尊荣,谁娶到谁倒了八辈子霉。”‘男人’得劲嫌弃。

    “是是,是我配不上您。”

    “得了,蜡烛一吹,还不就那样儿,上天定是派我来收了你的。”说着,又继续扯她的衣服。

    “别别别。”徐嘉琪不停的挣扎,却难逃魔手,哀求道,“我求您了。”

    “也行,咱也不来硬的。不过我这地儿留着娶媳妇,我这媳妇没了,地儿也被你弄脏了,你给我打扫干净,我就考虑放过你。”

    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哪有她不答应的道理,“好好好,我给您打扫,您别、别.......”

    ‘男人’这才给她松绑,徐嘉琪害怕直视歹人,默默支撑身体站起来,观察四周。

    ‘男人’幽幽道,“这本来是我与小娘子的洞房花烛地方,谁知拐了这么个......”

    ‘男人’没有往下说,但徐嘉琪知道那定不是什么好话,忍下心里不甘,动手干起活来。

    她虽然老老实实干活了,‘男人’却好像不想她这么好过,不停地在厉声挑剔她做的任何事情,她稍有不耐,就会有一个石子准确地砸在她身上。

    如此反复一个时辰,徐嘉琪再也不敢耍什么心眼,专心致志地干活。

    太阳快要下山时,生下来是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在家她从未做过重一点活儿,现在早已精疲力尽,但内心对歹人的恐惧依旧,手上仍不敢松懈。

    徐嘉琪的老父亲推开那扇木门,看见的就是他宝贝女儿衣裳破破烂烂的,脸蛋还被画了个王八,像是在地上滚过,浑身都是灰。

    “我的女儿啊!”徐父悲痛道。

    “爹!”有了背后撑腰的父亲在,徐嘉琪无所畏惧,将恐怖抛之脑后,奔向她爹。

    结果,不知是不是徐嘉琪用力过猛的原因,徐父的老腰闪了!

    “大夫,大夫,看看我的腰。”徐父急道。

    为防歹人伤害了自家的宝贝女儿,徐父叫上了好几个大夫随他一同前来,自家宝贝女儿没有用上,反倒留给他这位正值壮年的大男人,而且还是当着他女儿的面。

    “爹,爹,我们回去,我们不要待在这里,这里有坏人。”狂喜之下的徐嘉琪失去了理智,她无从顾及他人,一心想要离开此地。

    见徐父没有反应,徐嘉琪撇下徐父,一个人往外跑,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徐父咆哮,“快,去追小姐,别又落到歹人之手。”

    后来的后来,徐父因腰伤不能上朝,在家趟足了一个月,等他再回到朝廷,却发生了翻天动地的变化。